《九張機》

朋友的點文。後面就放呼伊飛啦。（WAIT）

※ 人物OOC和私設注意！

※ 文筆渣慎入！

　　他敬愛的前輩正趴在他的身上，熾熱的鼻息纏在他頸肩，姿勢曖昧，若是隨意動了，便是萬劫不復。

　　周澤楷輕輕動了下手指，觸到的便是身上這人腰間的軟肉。他立刻紅了臉，欲抽回手，卻又不小心勾住了袖口。這麼一拉，原本僅存的那點距離算是通通化為無了。

　　「前輩……」

　　周澤楷艱難地微微張口，語尾微顫，他甚至不敢抬眼，不敢面對面前的這人。

　　——只要一抬眼，便會看到那微敞的胸襟，一路從耳後到頸間，再向下到胸口，是怎麼襯出那撩人的大片春色。

　　葉修覺得自己的腦子都要糊成一團漿糊了。他微微抬手，撐著地欲爬起，卻一時不察，扯到了背後的傷口，又無力地跌落在周澤楷身上。

　　這下子周澤楷整個人都不好了，只能喘著粗重的鼻息，忍住腿間的欲望。

　　到底是怎麼會成了現在這副模樣的？

　　天還未明，各門派便匆匆傳來惡報，說是邪山山腳下的封印被解了，讓幾個大門派趕緊派人去滅了那幾個妖物。身為前武林盟主的葉修義不容辭，立刻提起了自己的千機傘便匆匆前往了那邪山；而身為現武林盟主、與現輪迴門主的周澤楷，更是召集了天下武林人，一同前往邪山。

　　怎奈何周澤楷全然不知這邪山究竟有多大，畢竟當年僅有前盟主葉修孤身一人封印這妖。他只得讓眾人趕緊分了隊，分頭尋找那妖去了。

　　雖說眾人分了隊，周澤楷卻仍是形單影隻地在深林中遊走。左手持長刀碎霜，右手握短劍荒火，他就是隻身一人，也強過那些結伴而行的人。

　　自然，除了那位前輩。

　　周澤楷一邊施展著輕功，一邊感應著身周的動靜。忽然間一陣兵器相撞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，周澤楷身形一轉，立刻就往那方向疾馳而去。

　　越是靠近，兵器相撞的聲音越是清晰，且頻率快得不似常人，更伴隨著野獸嚎叫的聲音，不絕於耳。

　　周澤楷這下算是知曉了不遠處那人的身分，更加快了腳下奔馳的速度。幾次躍步後，便瞅見一人一獸正激烈戰鬥著。他立刻反手將荒火一扔，短劍直直插入了野獸的背甲，惹得他嘶吼一聲，紅著眼轉過身就往周澤楷那裡跑。

　　「哎，小周，你怎麼來了！」

　　另外那人提了把紅傘，隨著傘的一收一合，每一下都精準到位，動作如舞一般，行雲流水。

　　周澤楷卻未多言，只是和那人配合著，三兩下就把那野獸給解決掉了。

　　野獸倒下後，周澤楷才算是轉過頭朝著那人頷首，喚了聲：「前輩。」便算是打過招呼了。

　　葉修見周澤楷如此寡言，倒也沒怪罪，畢竟他也知曉對方本就是這個樣子的，只是問道：「小周，你們也派人來找那野獸了？」

　　周澤楷點頭。

　　葉修恍然大悟，繼續問：「那怎麼就你一人？其他人呢？」

　　「分開了。」周澤楷道。

　　「哦……」葉修頷首，收起那把紅傘，哂道：「那走吧，哥帶你去滅了那隻該死的野獸。」

　　周澤楷沒說話，只是靜靜的看著地上的屍體。

　　葉修只是看著竟也懂對方的意思，道：「這個不用理，小嘍囉而已。」

　　周澤楷頷首，沉默地跟上葉修腳步。

　　一路上兩人話語甚少，畢竟兩人皆以高速的輕功移動著，不好說話。也就遇上野獸時，葉修偶爾會說上幾句。

　　最後他們經過一間破廟時，停下來歇息了下。葉修施了個拂塵訣後，便在地上坐了下來。周澤楷先是左右看了下，才挼了挼衣袖，跟著葉修坐下。

　　兩人間一直都是沉默無話，但卻也不覺尷尬。休息了半晌後，周澤楷這才羞赧著道：「……模樣……」

　　這樣沒頭沒尾的句子，葉修卻也聽得懂。「那怪具體什麼樣子，我也忘得差不多了，只記得通體玄黑，身上還散著股腐爛的味兒，挺好認的，待會你一看就知曉了。」

　　周澤楷頷首，伸出手指著外面道：「……那個……」

　　葉修順著周澤楷指的方向看過去，果真就見到一個通體玄黑的龐然大物，腥紅色的獸眸不祥地盯著他倆，像是看獵物一般。

　　「對，就是那個……」葉修苦笑，「看來我們好真是好運……」

　　周澤楷未答，只是提起碎霜和荒火，警戒地盯著伏在門口的妖。

　　葉修先是提起了千機傘，輕巧的藉著地勢繞到那妖身後，再假意退卻，將那妖引到空曠處，等著周澤楷的後擊策應。

　　那隻通體玄黑的妖物卻也不傻，拍在葉修傘上的力道是一下一下地加重，極重的力道由傘柄傳到虎口，震得他半隻手臂全麻，幾乎要握不住傘。周澤楷見此狀，立刻就持著碎霜往那妖物身上招呼過去。碎霜與荒火兩刃的交互穿插之下，晃得那妖物眼花撩亂，攻勢雖是亂七八糟不成套，招招卻力道大得致命。

　　雖然右手已經麻了，使不得，卻還有左手。葉修再度持著千機傘，一見空隙便上前捅一下，傷害雖不大，卻也能起到一定作用。

　　周澤楷與葉修的配合可稱得上是天衣無縫，不消多時，那妖物即便有再多氣力也是節節敗退。但他可不會甘於此，腥紅色的瞳眸一閃光芒，那妖物的身形卻是脹大數倍。葉修見苗頭不對，立刻朝著周澤楷大喊：「撤！」

　　卻不知那妖物除了身形脹大數倍，速度竟也快上好一大截。葉修才走沒幾步，那妖物就已經要拍上了他的背，他只得扭身，撐開傘面勉強接下這擊。

　　周澤楷見狀，立刻匆匆地往葉修那裡奔去。只是葉修卻朝他喊道：「小周你先走！」

　　周澤楷先是猶豫了下，卻還是沒有要改變方向的意思。葉修只好再喊：「快走，這裡有我撐著，你去找其他人來支援！」

　　那語氣強硬得不容拒絕，周澤楷只好收起碎霜和荒火，袖袍一揮，便往另一處奔去。

　　葉修此時回過頭來望著那妖物，眼裡多了幾分晦暗。

　　周澤楷先是畫了傳音符，再往空中一扔。半晌後他便收到了一張長得相似的符，不消多時，便找到了江波濤。

　　「盟主。」江波濤向周澤楷一揖，繼續道：「您找我什麼事？」

　　「……妖，走。」

　　周澤楷簡明扼要地說完兩個字以後，便頭也不回地從原路返去。後頭跟著江波濤以及各門派長老，他們到底也是輕功駕馭得極熟的人，不消多時便到了周澤楷和葉修與那妖物博鬥的地點。

　　周澤楷先行抵達，所見之景卻是觸目驚心。地上紅的黑的鮮血全混在一塊兒，甚至有幾處凹洞被填成了小血漥。不遠處躺著那妖物的乾屍，身上好幾處都凹了下去，甚至還在向外滲著黑透的血。那妖物的不遠處卻是置著一物，周澤楷目光觸及時，深邃的瞳眸被驚詫給佔據。

　　——那是葉修的千機傘。

　　周澤楷只覺得心被揪住了一般，幾步快速跨過血漥後，他立刻就撿起了千機傘。

　　江波濤在一旁指揮著眾人清除著那妖物的屍體，幾句交代過後，他亦跨步落定在周澤楷身旁，看見他手裡的千機傘，臉上閃過一絲驚詫。

　　「這個……莫不是葉前輩的千機傘？」

　　周澤楷點頭，未發一語。

　　江波濤神色略凝重，腦中大致推敲過後，道：「要不我派些人去尋找葉前輩吧？我看——」

　　江波濤話未竟，便被周澤楷一個「不」字打斷，他知曉，對方的意思是他要親自去尋。

　　見他回答得如此決絕，江波濤也不好再多言，只是應了聲，便退到一旁，繼續指揮著眾人工作。

　　畢竟，盟主既已下定決心，便不會再改變。

　　周澤楷望了紛亂的場景一眼，握著千機傘的手微微攢緊，接著轉身一躍，又再次進入了深林之中。

　　周澤楷先是朝他倆先前待過的破廟去尋。當他抵達時，看起來似乎並無異常。他立刻打開了靈識，接著便發現了破廟深處似乎有活人的跡象。

　　——且那人呼吸紊亂，內力橫衝直撞的，就是離那人有些距離的周澤楷都不免受到了些影響。

　　周澤楷小心翼翼地探去。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灘不小的血漥，再來他瞅見了全染上了血的衣袍，以及那張雙眼緊閉、眉頭深鎖的臉。

　　他雙唇微啟，卻是半個字都吐不出來，只能三步作兩步，快速又仔細地扶起葉修。周澤楷甚至瞧見周圍還染著飛塵，他立刻就施了個拂塵訣，給了身周一個清靜。

　　若他知道葉修會傷得如此重，甚至連施拂塵訣的氣力都沒有，他斷不會拋下葉修一人離去。

　　周澤楷不敢搖醒葉修，只是為他檢查著傷口。當他將葉修翻過身，看見背上那口子的時候，饒是周澤楷也不住地抽了口氣。

　　那傷口一路從右肩划到腰間，甚至還在汩汩淌血。周澤楷欲撕開衣袍處理傷口，卻發現那傷口實在太長，衣袍礙事。他只好在心中念了聲對不住後，彎身去解葉修的衣裳。

　　解下腰帶後，卻發現懷裡的人有了動靜。周澤楷有些慌忙，抓著腰帶的手一鬆，衣裳微敞著，腰帶亦滑落在地。

　　葉修一睜眼，便發現自己的衣衫不整，更是微微靠在不知何人的懷裡。他微微抬頭，便看見周澤楷那張染上了淡紅的俊臉。

　　「小周？」葉修欲把身子坐直，怎奈何四肢全發軟得施不上力，他只得輕拍了拍周澤楷的手臂，讓他把自己扶好。

　　葉修見自己被剝了衣裳，卻也不惱，只是苦笑道：「多謝你了。」

　　周澤楷不語，只是褪下了葉修半解的衣裳。他先是施了水訣，替他洗淨傷口後，見身周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給他包紮，便撕下自己的衣角，仔細地包住傷口。

　　周澤楷包紮得仔細，也慢，就怕碰著了傷口。但葉修只覺得這樣分外難熬，尤其是被周澤楷手指划過地肌膚還微微發燙。

　　半晌後，總算是把傷口給包紮了完整。此時周澤楷卻站起身，走到葉修面前，伸手便握住了葉修的左腳踝。

　　「你……」葉修微愣，左腳下意識欲收回，卻被周澤楷抓得緊，一點也動不得。

　　「前輩，對不住。」周澤楷靦腆的說著，耳根子微微發紅。只是手上的動作卻未停，褪去了葉修的鞋子和襪子，微微一握，劇烈的疼痛感卻讓葉修不禁緊皺了眉頭。

　　原來是拐到腳踝了。葉修暗自好笑著。不僅是為了自己沒發覺腳上的傷，更是為了自己誤會周澤楷要對自己動手腳，而有些羞赧。

　　周澤楷並不是大夫，也確實沒有拐過腳的經驗，只是一下一下的揉捏著葉修的腳踝，惹得他皺緊眉頭，拍了拍周澤楷讓他別再捏了。

　　葉修的肌膚滑嫩得不似男人，摸著如凝脂一般。周澤楷依言放開了他的腳踝，卻是拉著葉修的手仔細檢查著還有沒有其它傷口。

　　「好了小周，別看了，你這麼看我也不會出現其它傷口的。」

　　聽見葉修無奈的語氣，周澤楷這才放開了他的雙手，深邃的眼微抬，對上了葉修的，但葉修卻只微微移開了眼，不願直視。

　　本在這以前，他便有些感覺到，這個後輩似乎對他有著不一般的情感。但他只是笑自己，人老了腦子也糊塗了，竟然會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，卻也在不知不覺中對這個後輩的事微微上心了些。

　　再之後，葉修退去武林盟主的職位，由周澤楷接手。在一次意外中，聽聞百姓對周澤楷的評價竟多是「一個花瓶，不外如是而已」，令他不禁覺得有些氣憤。

　　親眼看著周澤楷接手盟主之位的葉修，再清楚不過。這個頭銜，他當之無愧。

　　似乎是從那時開始，葉修對於周澤楷的關心便漸漸變了質。可他不自覺，直到與這個後輩面對面時，他才發覺，欲後悔卻為時已晚。

　　「前輩……我……」

　　周澤楷訥訥地開口，卻不知該接什麼好。平時不擅言辭的他，面對葉修更是結巴。

　　「小周，你若是說不出口就別……」葉修無奈地開口，卻發覺外頭似乎有些不對勁。周澤楷亦像是同時察覺一般，扭過頭去瞪著門口。

　　「這……可能是聞著我的血腥味來的。」葉修苦笑。

　　周澤楷聽見葉修的話，立刻在兩人身周下了道結界，再將葉修擁入懷裡，往著破廟深處躲去。

　　「不會。」周澤楷堅定地說道。

　　他再也不會丟下葉修一人。

　　葉修沒力氣走路，也只好無奈地被周澤楷抱在懷裡。好不容易到了比較隱蔽的地方，他便聽見外頭傳來此起彼落的嚎叫聲，聽著有些可怖，但葉修卻覺得安心。

　　有周澤楷在，他確實不需要擔心什麼。更何況，他還有後路，只是……得要做好被周澤楷怨懟的心理準備而已。

　　葉修輕推了推周澤楷，讓他放開自己，好讓自己能坐下。卻未料左腳一軟，身子的重量猛地全壓到了周澤楷身上。周澤楷亦是猝不及防，就這麼被壓倒在地。

　　——於是，就成了現在這副模樣了。

　　周澤楷只得忍。他不會忘記葉修的背上還有傷口，更不會忘記外面還聚著一群虎視眈眈的妖物。

　　他不知道過了多久，只覺得這段時光似乎過得特別慢、特別難熬。周澤楷只能讓自己分神，努力去想著其它事情，門派事務也好，從江波濤那裡聽來的大小八卦也行，他就是不想讓自己傷害到葉修一絲一毫。

　　可他雖已盡力遮掩，葉修卻還是感覺得到大腿被硬物給抵住。但他只是仔細地注意著外頭的動靜，等到外頭漸漸沒了聲音後，才小心翼翼的拉著周澤楷微微起身。

　　這一拉，姿勢卻變得更加曖昧了。葉修跨坐在周澤楷的身上，兩人依舊肌膚相貼，像是交媾一般的動作，令周澤楷臉上原本的淡紅，一路爬上了耳根子後。

　　「前輩……」周澤楷羞赧著開口，話一出口，他才發覺自己的聲音竟然顫抖著，就連下半身的欲望都不受控制地越發脹大。

　　葉修卻不讓周澤楷有開口的機會，只是微微傾身，帶著溫熱的絳唇貼上周澤楷的，令周澤楷不禁愣住。

　　葉修先是伸出舌頭，撬開周澤楷的牙關，一步一步指引著對方。他不禁覺得自己就像是在指引一個初入世事的青年，不住地一笑。只是這麼一笑，主導權便這麼拱手讓給了周澤楷。

　　周澤楷強勢卻溫柔的吻令葉修微微失神，口腔內的所有像是被掠奪走一般，可是那動作卻溫柔得讓葉修身陷其中。半晌後葉修實在是喘不過氣了，不輕不重地推著周澤楷，讓他歇停會兒。周澤楷移開被咬得鮮紅欲滴的唇後，望向葉修的目光帶著點依戀，又和著寵溺的溫柔。

　　葉修實在是受不住這樣的目光，一隻手覆上周澤楷的雙眼，另一隻手卻去解周澤楷的腰帶，令他大驚，立刻伸手握住了葉修解他腰帶的手。

　　「我……我……」周澤楷一開口，卻像是喪失了話語能力一般，什麼詞彙也吐不出來。

　　葉修輕嘆口氣，貼近周澤楷的耳根，溫柔道：「沒事的。」

　　僅僅三字，周澤楷像是受到莫大鼓勵一般，一個翻身，便把葉修壓在了身下。力道與角度亦是控制得當，不讓背後的傷口觸到地面。

　　天翻地覆來得突然，葉修也先是愣了下。看見周澤楷握住自己的命根子後，更是羞得不願直視。

　　在周澤楷的輕撫下，那肉物亦漸漸抬頭，划出迷人的弧度。葉修只覺得腦中有什麼東西正在一點一點崩解。

　　他也不懂，明明平時再怎麼沒下限，自己一點兒也沒有羞恥的感覺。可是被周澤楷這麼一碰，他就忍不住地臉紅。

　　修長的手指繞著頂端，沾上了微微流出的液體。一隻手還握著那根陽物，另一隻手卻不知什麼時候伸進了葉修的褲子裡，觸到了後庭，惹得未被開發過的隱密穴口微微一縮。

　　接著周澤楷的動作讓葉修簡直要羞憤死。他微微抬起葉修的臀部，褪去了褲子，把那一片春色盡收眼底。直到看夠了，才俯下身，伸出舌頭輕舐著後穴。

　　「周澤楷！」

　　葉修嗔著，只是這樣的情況下，聽在周澤楷耳裡只是撒嬌。葉修倒也清楚，做那等事情，若沒有脂膏潤滑過，必然會受傷，周澤楷此一番動作也是情勢所逼。

　　葉修越是想說服自己，就越能感受周澤楷的舌尖是如何在自己的後庭裡肆虐，就如方才的吻一般，強勢卻溫柔。

　　周澤楷不是三五小兒，那等事情雖沒有做過，卻也看過、聽過一些。他漸漸發覺即便如此舐著，還是遠遠不夠。

　　他有些懊惱，不該如此衝動。葉修亦感覺到周澤楷的動作漸漸停了下來，一陣空虛感立刻爬上心頭，他輕輕扭腰，疑惑地喚了聲：「小周？」

　　聽見葉修的呼喚，周澤楷便退出了葉修的密穴，此時還能看見周澤楷的嘴角掛著曖昧不明的銀絲，羞人得很。

　　葉修面上已被情欲染上了一片紅，他坐起身來，不由分說便拉下了周澤楷的褲子，握住他下身的粗壯，輕輕把唇覆在他耳邊。

　　「你……進來……」

　　當葉修將那物抵在穴口時，周澤楷也微微挺腰，肉刃就這麼進去了半個頭，卻疼得葉修性器半軟，口中洩出的呻吟滿是痛苦。

　　這下周澤楷也有些慌了，便吻住了葉修的唇，雙手揉捏著他的臀部，想讓他好受些。

　　葉修只覺得身下脹得慌，漸漸等到能適應後，卻不見周澤楷有任何動作。他只好微微收緊穴壁，輕聲道：「小周，可以了……」

　　周澤楷也依言向上一頂，葉修只覺得下身特別脹，埋在他體內的肉刃又好似要將他貫穿一般，只能隨著抽動沉浮著，感覺到的只有脹，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。

　　他不禁在心中懟著周澤楷，可是他卻能清晰感覺到周澤楷的溫柔。正在葉修掙扎時，體內的肉刃就這麼划過了一塊突起，他反應不及，等到回過神來時，令他羞恥的呻吟已然洩了出口。

　　對於葉修這般的反應，周澤楷覺得頗為新奇，再次划過那點的時候果然又聽到了葉修難以壓抑的呻吟。

　　「等等……你……」

　　周澤楷心下了然，只是越發賣力的攻略著那處，力道也不再壓抑，隨著每一次的挺進都是越發的用力。

　　快感一下子的竄上了葉修的腦中，令他羞恥的呻吟更是不受控制地洩出口。耳邊伴隨著周澤楷的呢喃，一下子喊著「前輩」，一下子又喃喃著「喜歡你」，語氣裡的寵溺甜得他發膩。

　　葉修只覺得快忍不住這樣的刺激，一隻手覆上自己抵在周澤楷腰間的陽物，隨著他的挺進上下撸動著。不消多時，葉修便哆嗦著釋放了出來，同時間周澤楷亦退出了葉修的密穴，粗長的陽物顫了下，接著濁白的液體便落了一地。

　　已然脫力的葉修環住周澤楷的脖子，溫熱的吐息與汗水一併落在了周澤楷頸間。

　　周澤楷寵溺地摟著葉修，施了幾個拂塵訣，清理乾淨後，又在他耳邊喃了一句。

　　「……喜歡你。」

　　在柔情蜜意的翻雲覆雨過後，葉修不曉得自己昏睡了多久，只在一片朦朧中感覺到身邊一直有個人。

　　醒來過後，他便發覺自己身處在陌生的房間，只是不遠處的那個背影他卻非常熟悉。葉修輕喚道：「小周。」

　　葉修也不曉得自己的聲音竟然如此沙啞，聲音小得如蚊鳴般，但周澤楷卻還是聽見了。他立刻轉過頭來，那雙深邃的眸子一如以往般的注視著他，只是葉修只覺得這樣的眼神到底是和以前不同了，一抹緋紅不禁染上了他的雙頰。

　　「那個……水……」葉修輕咳道。周澤楷立刻便倒了茶水，端給了葉修。

　　輕啜著將茶水飲畢以後，葉修緩緩將茶杯遞回給周澤楷，卻是不敢直視他。

　　葉修只覺得氣氛僵得尷尬，他欲說話，卻組織不完整一個句子，到最後吐出口的竟是：

　　「……小周，我、我會對你負責的，哥娶你吧——」

　　話出口，葉修這才意識到自己到底說了些什麼。他猛然閉上嘴，卻見到周澤楷那張俊臉此時正忍著笑，惱羞道：「你笑什麼！」

　　周澤楷卻只是走了過去，俯下身在葉修額上輕輕一吻。

　　「娶。」